第21章 一条陌生的短信
第二日是下午四点醒来的，醒来之后，习惯性的洗个脸，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去吃个饭。
拿起手机来才发现上面有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你还好吗？
我看了看这个号码，我并没有存下来，所以我也没回短信，直接把短信删除了就下楼了。
下了楼，吃个饭，时候尚早竟然不知道要做点什么，便一直顺着一条路往夜总会的方向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初晓昨天下车的地方。
传媒大学。
我望了望学校的名字，如果我能继续上学的话，那我现在也要上大学了。
望了一会，心里的坏情绪就全出来了，罢了，算了，还是回家吧。
我拦车，只想快点回家。
一直到出租车把我放下来，我付过钱，跑上楼，似乎那种坏情绪才好一点。
我初中成绩很好的，但是却因为家境原因被迫辍学，想起来，也都是钱的原因，钱能够让人高兴，也能让人沮丧，钱让人有无限的动力，钱也能让人自甘堕落。
摇摇头，走进洗手间以冷水拍打拍打脸，把所有的坏情绪都赶走，躺在床上睡个回笼觉，就又到了上班时间。
我这来回两觉，都差不多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就在到了夜总会之后，大家都在准备去工作，婉姐走进来说到，“1080包厢，白飞飞自己去。”
我愣了一下，站起身来。
1080不是秦霄的专用包厢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朝着1080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之前，我都没有料到这里面只有秦霄一个人，就在我打开门的瞬间，秦霄就一把把我推在了门上，捏着我的下巴说，“我如果说，我爱上你了，你会怎么样？”
“太随意说出口的爱，都不是爱。”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是我仍旧嘴硬的说道。
“你这么不配合，你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混不下去？”
“你能端了这我都信。”
我如实回答。
秦霄笑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开始喝酒，并将一瓶推到了我的面前，“从今天开始，你被我包了，我每天晚上过来找你，直到你就犯为止。
我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其实他有很多种方法逼我就范，如之前的黄扈那样逼我，或者直接把这里举报了让我流离失所，没有挣钱的地，不管哪一种似乎都比现在这一种要快速而聪明的多。
“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多工作还得是工作，不能因为我这几天因为知道了他太多的事情，而他与我印象中得不符合，我就不伺候他了。
既然我是服务行业，就得有服务行业得规矩。
我可是励志要把工作做好的人。
而且，我面对的这么多的客人里，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立忽然闪现了一下凌少的身影，那就是只有一个让我印象不错，那就是凌少。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是过我的客人。
其余的客人，我就都不喜欢，不喜欢动手动脚，反感喝酒，也反感卖笑，甚至有些老男人很恶心，身体很恶心还往你的这个方向靠，你只想一把推开他，却又不得不在心里恶心着，脸上却要堆着笑，做出欲拒还迎的假象说着，“老板，不要嘛。”
然后，借机可以离开的远一点。
相比较他们而言，秦霄要好多了，至少很帅，至少，他身上还有一股魅力。
这股魅力，你也说不清楚，他到底哪里吸引着你，却很致命。
我刚刚问了秦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秦霄只是一笑，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显然不是爱情。”
秦霄没有说话，只是将酒喝完，我才又继续说道，“到底是什么？”
秦霄冷傲的开口，“你的问题太多了，白飞飞小姐。难道我点了你，你只是负责聊天吗？这种专业素养，未免有些太不入流了，你不是现在已经成了红牌了吗？”
又恢复了对我不屑的样子。
真是个神经病，一会要想包我，一会又要嫌弃我，到底是什么王八蛋！
逢场作戏也不至于这样。
我在心里重重的骂了几遍，站起身来，微微一笑，“秦总，您想玩什么？”
“你能玩什么？”秦霄淡然一笑。
“你点，我们这的项目，我都能玩，除了不出台。”
秦霄拿出一支烟来，将烟在手里把玩着，冷冷的看着我在那表决心。
“说你爱我。”
秦霄将一张卡放在桌上，“这里有五十万，说得好都给你。”
我盯着桌上的这张卡，自然心动，相比较其他要玩的项目来说，这个真是又纯情又好赚，再者说了，我爱你，不就是三个字吗。
“我爱你。”我轻轻地牵动嘴角，冲着秦霄一笑。
伸手就想要拿卡。
秦霄将卡抽了回来说道，“不满意。”
“那你怎么满意？”
“不走心。‘
忍不住瞥他一眼，怎么不走心了，没见我都笑了吗。
这一次，我脸上再次挂上了笑容，而且还特地将眼睛也弯成了笑容，看着秦霄说道，“秦总，我爱你。”
“没新意！”秦霄依旧断定。
“……”
没新意！我去！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老掉牙的歌词了，你是从清朝来的吗？”
忍不住腹诽，你才是清朝来的，你们全家都是清朝来的。
奈何，我还是得好好想一个法子，虽然知道他在整我。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广场舞范你觉得适合我？”
“那你想怎样？”我有些不耐烦，但是也不能表现出不悦，只能把眉头皱成一团，问他。
秦霄点燃烟，吸了一口，说道，“走点心，想想如果你对你爱的人表白你说什么。”
我有点不想干了，“你说，你是不是缺爱，为什么要提这么***的理由？”
“我想听我爱你这个理由，难道比你穿护士装水手装什么的去接客还***呢？”
“这还不是你们这些客人逼的。”
秦霄笑了一下，没有接我的话，过了好一会，才说道，“白飞飞，你说，你在这不接客，又矫情，你靠什么混下去？”
“我不接客，又矫情，不还有你们这些人觉得我好吗？”
我说完，仍旧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看了桌上的卡一眼，说道，“秦总，那咱们接下来玩点什么项目？”
“什么都不玩了，你可以走了。”
“好。”
正和我意。
我满意的点点头，往外走，拉开门的瞬间，却听着身后，秦霄说道，“把这五十万拿着。”
“不了，我也没能让你满意。”
说完，我便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往休息室走的路上，我就有些觉得不太对了。
首先是我自己不太对，我对秦霄好像没有当客人那样对待，要是换成别的客人，我肯定就会让他高兴，可是秦霄在这里，我却是一直在堵他，这种作对，又有些无由来，像是我在故意和他作对一样。
我想了想，安慰自己说，大概是因为我的正义感爆棚吧，秦霄对乔杉不清不楚，却偏偏最近开始离我很近。
所以我内心就把他定义成了负心汉，把所有替乔杉的不值得，都放在了秦霄身上。
甚至都有些忘了自己的工作属性。
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都甩开，幼稚就幼稚，天真就天真吧。
在快走到休息室的路上，我见着一扇门敞开着，听着里面传来了，“黄总，乔杉这么伺候您，您开心吗？”
我疑惑的往里面瞥了一眼，只一眼，就看到了乔杉穿着空姐装，站在黄总面前，笑的姿态以及风情劲儿都与以往乔杉不同。
“求黄总，求您，解开乔杉的衣服吧。”
我愣了两秒，依照对乔杉的了解，这根本不可能是乔杉所做的事情。
难道是……乔杉因为被秦霄伤透了心而自甘堕落？
这样想来，我又狠狠地给秦霄记了一笔。
但是我还惹着黄扈呢，我总不能冲进去阻拦，而且谁知道乔杉这是在做什么。
只能考虑了考虑就继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只有婉姐与初晓，我忙的将刚刚看到的一幕告诉了婉姐，婉姐却说，“就是乔杉自愿的。”
说完，站起身来，想着还有些别的事情就离开了。
直到婉姐离开，初晓才和我说，“飞飞，我感觉，听你的描述，是不是乔杉被下药了？”
“被下药？”
我疑惑的看着初晓，“这是什么意思。”
初晓说，“我也不清楚，但是看婉姐的可能，极有可能是婉姐拿了钱，把乔杉送过去的。”
“乔杉这么厉害，可是咱们的招牌，还能这样？”
“你不觉得最近她已经不找秦霄了吗？什么招牌不招聘的，钱多，婉姐可不顾那么多！”
我一想，整个脸色都白了！
我赶紧站起身来，拉着初晓的手说，“我要去救她！”
“飞飞，这种事很平常的，乔杉也不一定是第一次，你救她还得把自己搭上，她这人平时嚣张惯了，大家都巴不得她出点事呢！”
我看着初晓，问道，“那你那天为什么要去救我？”
“因为我觉得你刚来，不能就这么断送了。被黄扈虐待，也许半条命都没了。”
“那我也要去救乔杉。”
“你别去，乔杉不稀罕被救的。”初晓继续拦我。
我问，“初晓，乔杉是不是和你有什么恩怨？”
初晓眼睛里的黯然一闪而过，“怎么会有。”
“那初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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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走进洗手间以冷水拍打拍打脸，把所有的坏情绪都赶走，躺在床上睡个回笼觉，就又到了上班时间。
我这来回两觉，都差不多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就在到了夜总会之后，大家都在准备去工作，婉姐走进来说到，“1080包厢，白飞飞自己去。”
我愣了一下，站起身来。
1080不是秦霄的专用包厢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朝着1080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之前，我都没有料到这里面只有秦霄一个人，就在我打开门的瞬间，秦霄就一把把我推在了门上，捏着我的下巴说，“我如果说，我爱上你了，你会怎么样？”
“太随意说出口的爱，都不是爱。”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是我仍旧嘴硬的说道。
“你这么不配合，你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混不下去？”
“你能端了这我都信。”
我如实回答。
秦霄笑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开始喝酒，并将一瓶推到了我的面前，“从今天开始，你被我包了，我每天晚上过来找你，直到你就犯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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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多工作还得是工作，不能因为我这几天因为知道了他太多的事情，而他与我印象中得不符合，我就不伺候他了。
既然我是服务行业，就得有服务行业得规矩。
我可是励志要把工作做好的人。
而且，我面对的这么多的客人里，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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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客人，我就都不喜欢，不喜欢动手动脚，反感喝酒，也反感卖笑，甚至有些老男人很恶心，身体很恶心还往你的这个方向靠，你只想一把推开他，却又不得不在心里恶心着，脸上却要堆着笑，做出欲拒还迎的假象说着，“老板，不要嘛。”
然后，借机可以离开的远一点。
相比较他们而言，秦霄要好多了，至少很帅，至少，他身上还有一股魅力。
这股魅力，你也说不清楚，他到底哪里吸引着你，却很致命。
我刚刚问了秦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秦霄只是一笑，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显然不是爱情。”
秦霄没有说话，只是将酒喝完，我才又继续说道，“到底是什么？”
秦霄冷傲的开口，“你的问题太多了，白飞飞小姐。难道我点了你，你只是负责聊天吗？这种专业素养，未免有些太不入流了，你不是现在已经成了红牌了吗？”
又恢复了对我不屑的样子。
真是个神经病，一会要想包我，一会又要嫌弃我，到底是什么王八蛋！
逢场作戏也不至于这样。
我在心里重重的骂了几遍，站起身来，微微一笑，“秦总，您想玩什么？”
“你能玩什么？”秦霄淡然一笑。
“你点，我们这的项目，我都能玩，除了不出台。”
秦霄拿出一支烟来，将烟在手里把玩着，冷冷的看着我在那表决心。
“说你爱我。”
秦霄将一张卡放在桌上，“这里有五十万，说得好都给你。”
我盯着桌上的这张卡，自然心动，相比较其他要玩的项目来说，这个真是又纯情又好赚，再者说了，我爱你，不就是三个字吗。
“我爱你。”我轻轻地牵动嘴角，冲着秦霄一笑。
伸手就想要拿卡。
秦霄将卡抽了回来说道，“不满意。”
“那你怎么满意？”
“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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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脸上再次挂上了笑容，而且还特地将眼睛也弯成了笑容，看着秦霄说道，“秦总，我爱你。”
“没新意！”秦霄依旧断定。
“……”
没新意！我去！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老掉牙的歌词了，你是从清朝来的吗？”
忍不住腹诽，你才是清朝来的，你们全家都是清朝来的。
奈何，我还是得好好想一个法子，虽然知道他在整我。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广场舞范你觉得适合我？”
“那你想怎样？”我有些不耐烦，但是也不能表现出不悦，只能把眉头皱成一团，问他。
秦霄点燃烟，吸了一口，说道，“走点心，想想如果你对你爱的人表白你说什么。”
我有点不想干了，“你说，你是不是缺爱，为什么要提这么***的理由？”
“我想听我爱你这个理由，难道比你穿护士装水手装什么的去接客还***呢？”
“这还不是你们这些客人逼的。”
秦霄笑了一下，没有接我的话，过了好一会，才说道，“白飞飞，你说，你在这不接客，又矫情，你靠什么混下去？”
“我不接客，又矫情，不还有你们这些人觉得我好吗？”
我说完，仍旧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看了桌上的卡一眼，说道，“秦总，那咱们接下来玩点什么项目？”
“什么都不玩了，你可以走了。”
“好。”
正和我意。
我满意的点点头，往外走，拉开门的瞬间，却听着身后，秦霄说道，“把这五十万拿着。”
“不了，我也没能让你满意。”
说完，我便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往休息室走的路上，我就有些觉得不太对了。
首先是我自己不太对，我对秦霄好像没有当客人那样对待，要是换成别的客人，我肯定就会让他高兴，可是秦霄在这里，我却是一直在堵他，这种作对，又有些无由来，像是我在故意和他作对一样。
我想了想，安慰自己说，大概是因为我的正义感爆棚吧，秦霄对乔杉不清不楚，却偏偏最近开始离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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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走到休息室的路上，我见着一扇门敞开着，听着里面传来了，“黄总，乔杉这么伺候您，您开心吗？”
我疑惑的往里面瞥了一眼，只一眼，就看到了乔杉穿着空姐装，站在黄总面前，笑的姿态以及风情劲儿都与以往乔杉不同。
“求黄总，求您，解开乔杉的衣服吧。”
我愣了两秒，依照对乔杉的了解，这根本不可能是乔杉所做的事情。
难道是……乔杉因为被秦霄伤透了心而自甘堕落？
这样想来，我又狠狠地给秦霄记了一笔。
但是我还惹着黄扈呢，我总不能冲进去阻拦，而且谁知道乔杉这是在做什么。
只能考虑了考虑就继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只有婉姐与初晓，我忙的将刚刚看到的一幕告诉了婉姐，婉姐却说，“就是乔杉自愿的。”
说完，站起身来，想着还有些别的事情就离开了。
直到婉姐离开，初晓才和我说，“飞飞，我感觉，听你的描述，是不是乔杉被下药了？”
“被下药？”
我疑惑的看着初晓，“这是什么意思。”
初晓说，“我也不清楚，但是看婉姐的可能，极有可能是婉姐拿了钱，把乔杉送过去的。”
“乔杉这么厉害，可是咱们的招牌，还能这样？”
“你不觉得最近她已经不找秦霄了吗？什么招牌不招聘的，钱多，婉姐可不顾那么多！”
我一想，整个脸色都白了！
我赶紧站起身来，拉着初晓的手说，“我要去救她！”
“飞飞，这种事很平常的，乔杉也不一定是第一次，你救她还得把自己搭上，她这人平时嚣张惯了，大家都巴不得她出点事呢！”
我看着初晓，问道，“那你那天为什么要去救我？”
“因为我觉得你刚来，不能就这么断送了。被黄扈虐待，也许半条命都没了。”
“那我也要去救乔杉。”
“你别去，乔杉不稀罕被救的。”初晓继续拦我。
我问，“初晓，乔杉是不是和你有什么恩怨？”
初晓眼睛里的黯然一闪而过，“怎么会有。”
“那初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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