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幸运_女装后我掰弯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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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幸运

  江鹤一个又一个吻咬在晋远身上,逐渐地晋远的腿也有点发软,尤其是江鹤还把他全身的力道都压在他身上,渐渐地晋远支撑不住,从流理台前慢慢滑了下去,以跪坐的姿势背对着江鹤。

  昨晚的光线太暗,江鹤看不清晋远后背的全貌,这会儿室内光线正好,晋远身上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见,晋远如牛奶般丝滑的美背沁在两条黑色的女仆装丝带里,上面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痕,腰间有个纯白色的大蝴蝶结,完美地将他的纤细柔韧的细腰给若隐若现地遮挡起来。

  一双长到逆天的美腿自黑白相间的蕾丝裙摆里裸露出来,上面同样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跪坐在瓷白的大理石上显得又纯又欲。

  以前江鹤还需要克制,现在他想他完全没有再克制下去的必要了。

  江鹤喉间一阵发涩,温润的眼眸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他跪在晋远腿边,将他整个人紧紧圈在怀里,使他动弹不得,一个又一个滚烫而又火辣的吻落在他身上。

  晋远被江鹤吻咬得全身发颤,不得不紧咬住下唇才能使自己好过一点,太疼了,他感觉得到,江鹤今天的力气比起昨晚来大上不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又被这样对待,简直就是痛上加痛。

  然而他自己诱惑的人,就算是跪着,含着泪,打落了牙齿血水往肚子里咽也要承受下去。

  很快,厨房里不仅有粥锅里冒出来的咕嘟声,还有两道交织在一起的粗喘声,分不清谁的比谁的更重一点。

  江鹤搂着晋远,直把他欺负到浑身都在打颤了,这才把他放开,吻着他的耳骨,温柔的嗓音低哑地在他耳边响起:“以后还敢不敢再勾我了,嗯?”

  晋远额头上沁满了湿汗,他松开都快被咬破的唇瓣,手掌无力地撑在莹白的大理石上,喘着粗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江鹤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身上,看了看他腿上加深了点颜色,看上去有点骇人的皮肤,深感抱歉道:“对不起,没有控制住。”

  晋远稳定下呼吸后,抬起头,看着江鹤那张说是抱歉却没有半分愧意的神情,抿了抿唇,也没有怪他,毕竟是他自己先挑起来的,只是说道:“那你下次注意点,都快要破皮了。”

  “嗯。”江鹤嘴上应,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晋远。

  刚刚被他摧残过的晋远,现在发尾微湿,眼角发红,唇瓣被他自己咬得殷红,身上又布满了痕迹,看上去好不可怜,尤其是他脑袋上的两个猫耳朵还会随着他说话动来动去的,活像个被欺负惨了正在委屈的女仆娃娃。

  江鹤的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他的发顶,揉了揉他微湿的头发和软软的猫耳朵,喉结一滚,眼睛里又有火焰跃起。

  都是男人,晋远瞬间就看明白了江鹤的意图,顿时,后脊背一僵,他推了推江鹤,想从他身上站起来:“我去看看粥煮得怎样了。”

  “不管它,”江鹤抱紧晋远,不准他走,亲吻着他满是痕迹的脖颈,低声说道:“媛媛,我们再来一次吧。”

  用的是恳求的语气,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给晋远反驳的机会。

  身上的钝疼感还在一簇一簇地往大脑里钻着,晋远虽说是个男人,不怕这点疼痛,可在伤口上蹂.躏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他有点抗拒道:“过两天行不行?”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江鹤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晋远的意见,他温柔地吻着晋远,轻哄他道:“最后一次,我保证。”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晋远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挣扎着要从他的身边逃离开。可完全被渴望淹没的江鹤已经没有理智可言,铁了心想继续摧残晋远,一次又一次扼住晋远的脚踝,将他拉了回去。

  江鹤的力气很大,晋远逃脱不开,最后只得双手撑在大理石地板上,被迫扬起头颅,支着修长的脖颈,无助地喘息着。

  以前他听别人说过,过了三十还单身的男人是会变态的,当时他不信,现在他体会到了,是真的会变态的啊!

  最后结束的时候,晋远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他一把推开江鹤,看着自己的破了皮正在渗着血丝的皮肤,疼得直抽气:“江鹤,你混蛋!”

  突然被晋远推开,江鹤也逐渐从那种混沌而又不理智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望着眼前怒瞪着他,一双黑眸里聚集起水雾的晋远,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把人给欺负哭了。

  他上前抱起微微有些抗拒他的晋远,吻了吻他带着水气的眼睛,轻声哄道:“嗯,我混蛋。”

  晋远的皮肤本来就嫩,这种地方的皮肤就更嫩了,他也是被冲昏了头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不仅混蛋还禽兽。

  被江鹤一哄,晋远觉得又疼又委屈,他抹了抹快要掉出眼泪来的眼睛,又低低地骂了一句:“老变态。”

  真的太变态了,他是怎么做到,在昨晚那么累的情况,只睡了几个小时,还有力气来摧残他,两回!

  晋远的自尊心又一次碎了一地。

  对于晋远的责骂,江鹤这个时候全都照单全收:“嗯,老变态。”

  安抚好晋远的情绪后,江鹤温声问他:“媛媛,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

  晋远稳了稳情绪,望着流理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粥锅说道:“先把火关了。”幸好他熬粥习惯了用文火,不然这么长的时间,就等着厨房被炸掉,顺便也把他们一块炸了得了。

  江鹤关了火,扶着晋远上了楼,将他放在浴缸里,找了毛巾过来,避开他身上的伤口,温柔地替他擦拭起身体来。

  见他红着眼睛,一脸不开心地紧抿着唇,心揪了又揪,柔声哄道:“就这一次,以后你想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

  晋远摇摇头:“没事。”

  他没有生江鹤的气,他在生他自己的气,他觉得他太弱了,满足不了江鹤,但这种事太丢人了,又不好对江鹤明讲,只得自己憋着生闷气。

  江鹤不清楚晋远在为体力不如他而不开心,还以为他在为他把他的皮肤弄出血而耿耿于怀,给他清洗干净,又处理好腿上的伤口,这才自己重新洗了个澡,捡起昨晚掉在卧室里的一叠文件下了楼。

  晋远清洗干净后也不敢再作了,识趣地穿上江鹤的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下楼看他的粥去了。

  用文火熬了接近两个小时的粥,此刻又香又糯地呈现在锅里,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粥香。

  这样软糯的粥对江鹤的胃非常有利,晋远舔了舔唇,忙不迭地盛了两碗端上桌,正好见江鹤拿着一叠文件下楼,愣了愣,问他:“你要处理工作了么?”

  “不是,”江鹤摇摇头,快走两步来到晋远跟前,将文件递给他,亲了亲他脸颊,“这是哄你的东西,本来昨夜就想给你的,耽误了一天,好在现在也不晚。”

  “哄我的?”晋远疑惑了一下放下粥碗,接过江鹤递过来的文件,不在意地翻了翻,“你又没惹我生气,哄我做什么?”

  “对不起,”江鹤抱了抱晋远,真挚地给他道歉,“刚刚差点把你给弄哭了。”

  一提起这个,晋远脸色不自然了,满足不了老婆不可怕,可怕的是满足不了老婆,老婆还要来道歉哄你。

  太可怕了,晋远身体僵了僵,忙把视线挪移到手中的文件上,一瞥见扉页上写着著作权三个字时,顿时就怔住了。

  刹那间,晋远的眼睛犹如被刺过般发疼,像是为了印证心中所想那般,他极快地翻开后面的文件看了起来,直到看到落款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他的名字,他那颗心顿时紧缩起来,望向江鹤的眼睛有点发红,哑了哑嗓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鹤见晋远那双刚平静下去又泛红起来的眼睛,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一下,声音温和地与他笑说道:“高新羽罪名成立进去了,他团队里的几个人不愿意陪着他坐牢,在拘留所里狗咬狗的闹起来了,我找律师跟他们进行了一场友好的沟通,他们就把这件事都抖了出来。”

  “那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地就能拿回来。”著作权一旦打上名字就很难再更改了,何况高新羽做得天衣无缝,一点证据都没有给晋远留下,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鹤轻笑:“人家也不是傻子任由高新羽拿捏,有两个人手里偷拍着你们当初在地下室里搞创作的视频,虽然模糊,却很清楚的拍出高新羽当年是怎么向你请教的。”

  有这些证据在,江鹤能帮晋远拿回语音系统的著作权就简单得多了,而他这段时间所说的忙,也一直在为这件事忙碌。

  尽管晋远嘴上说着对语音系统的事不在乎了,可他偶尔想起来心里还是会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毕竟他的初心和一年的心血都在这上面,让他完全不在乎,不可能。而如今江鹤彻底地帮他拔除了这根刺,他的人生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晋远指节紧紧地捏着手中的著作权,想说些什么,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好像千言万语都不足以来表达他此刻对江鹤的感情。

  他不说话,江鹤却是率先开口问他道:“现在有没有开心一点?”

  晋远哭笑不得:“我没有不开心啊。”

  江鹤松了一口气,他没怎么哄过人,不知道把晋远惹生气应该怎么哄他才好,只希望他能够开心一点。

  对上江鹤深邃而又温柔的眼眸,晋远突然无措起来,他好像一下就哑巴了,明明有太多太多的感动,但却怎么也讲不出来。

  江鹤懂了他的神情,笑了笑,牵起他如玉似的指节,慢慢跟他说道:“晋远,我以前没爱过什么人,也没什么人爱过我,所以我可能不太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但我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就要竭尽所能给他最好的,”江鹤说着将视线挪移到他脸上,“我喜欢你,我就想给你全天下最好的。”

  所以你不需要感动,我喜欢你,我就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就像我也同样享受着你曾经默默深爱过我三年一样。

  顷刻间,晋远的脑中一阵嗡鸣,过去三年寂静黯淡的暗恋时光都像是有了回应一般,全都在向他发出喜悦的叫嚣。

  他想,爱上江鹤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更幸运的是,江鹤也同样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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