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黑白双子X燕绥
1657年，明历大火。
一身巫女服的小女孩站在山坡上，隔着一片粉红色的樱花树林看远处翻滚着不祥浓烟的大火。
红宝石般的眼瞳倒映着将天边渲染出晚霞的火光，黑发红眸的女孩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愉悦的笑了笑，别样的天真无邪。
“约我到这个时间点，有事？”
拥有一双能直视人心的琥珀色瞳眸的阴阳师少女从后面走上来，与女孩并立，她手中绘有雨宫家家纹的桧扇轻摇，含笑的唇边浮起一个轻浅的梨涡，却是半点没有把对方当成真正的小孩子。
“雨宫你会一直保持中立的对不对？”
灵魂都染上纯粹的黑色，脸上的笑容甜美，那双血红色的眼眸却透露出女孩真实想法的可怕。
【世家不帮忙没有关系...但如果有其他人阻碍的话就想办法杀掉】
哎呀，还真是任性。
“嗯哼...”
阴阳师看着那双红色的眼睛，发出一个暧昧的音节，态度不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那些正义人士，给了你很大压力么？”
阴阳师少女又似不经意的看向女孩的双眸，轻声问道。
“正义人士...呵，时政的叛徒。”
黑发红眸的女孩嗤笑一声，血红色的眼瞳里满是未曾掩饰的憎恶，很难想象，这张如孩童般稚嫩的脸上会出现这种表情。
“先是逼疯了左/派与你理念不合的若华、然后一边在左/派的救命恩人雾岛面前装好孩子，一边暗害她的好友中立的两仪杏，作为生意上的伙伴与栗花落家族交好，和右/派利益一致的樱庭空是盟友，虽然樱庭空玩脱了......右/派作为弃子的绎心、背叛后被杀的染十、接着是中途想要退出却身体器官衰竭而死的晴凉，改革派横死的韫玉、以及意外死在战场上的柳原玲奈、记忆全无的藤原晞，再加上一个中立的牺牲品卯雪......”
阴阳师淡淡的说出对面之人百般掩饰的秘闻，当她琥珀色的双眸看过去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洞悉一切的感觉。
“时政的左/派过于优待刀剑付丧神，将其视为真正的神明，只必要的时候站在政/府这边，易引起审神者们的不满，右/派又过于激进，对刀剑付丧神太过严苛，将其视为工具，试图掌控，而近年来兴起的改/革派力量弱小，两边都不讨好，部分知内情的审神者和世家都持观望中立态度，坐看时政派系之争，再加上混乱阵营的溯行军领导团体时不时搅局，各方保持了诡异的平衡......”
阴阳师手持桧扇轻轻掩唇，垂眸一笑，琥珀色的眼瞳华贵而内敛，带着生来的华贵，掩住思绪万千。
当她直视他人探索他人秘密的时候，自己的秘密也会暴露在他人面前。
“而最上你，祸害了那么多的本丸和审神者，还不够？”
阴阳师合起桧扇，轻挑女孩的下巴，被一下子拍开，也不在意的笑了笑。
“雨宫家知道的挺多的，虽然我并不在意。”
女孩红宝石般的杏眼睁大，似不敢相信对方会这般失礼，嫌弃的瞪了阴阳师一眼，她往旁边走与之拉开距离，反正无论是俯视或类似调戏的动作她都讨厌。
【知道这些事又怎样，有证据吗？揭发了我又怎样？时政难道会放弃我？可笑】
【查明这些事需要时间，看来雨宫知道这些事已经有段时间了，会来赴约...雨宫家的态度很可疑呀......】
刚刚知道这些事的阴阳师少女但笑不语。
“至于你的问题...当然不够，只要人有需求，这些事就永远不会停止......”
女孩子稚嫩的嗓音变得低沉，红色的眼瞳暗沉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这些情绪在一个孩童的身上出现，分外的诡异。
【母亲大人啊，我会为您的坟墓献上花束，直到...直到......】
最上的...母亲？
阴阳师少女还想再看，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的女孩却已经转过身去，瞭望那远处滔天的橙色火焰，背对着她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动作，然后回头看阴阳师。
“你看，只要用技术抹去刀剑的自我意识，再通过特殊渠道让刀剑本体流入现世市场进行拍卖，能花最少的本钱得到巨大的利润，为什么要停止呢？内脏...血液...肉/体...什么不可以交易？而且实验成功后的刀剑男士人形，将会是最优秀的奴隶和仆从，啧啧，有钱人教导好一个奴隶所花费的时间太长了，不如现在方便，只等我实验成功，哈哈哈。”
明明在说这么恶毒的话，她脸上的笑容此刻却如同天使一般圣洁，花瓣般的唇吐露出一串清脆的笑声。
【贩卖刀剑这条地下产业链，如果被斩断了，不知会阻拦多少人的财路，只是一群没有什么关系的刀剑，就算是底蕴丰厚的世家，想必也不会为此轻易出头的吧？】
“......”
阴阳师不语。
“而身为世家代表的你和身为审神者代表的白石景玉，除了旁观还会做什么？”
黑发红眸的女孩歪着头对她笑，稚嫩的面容，软糯的嗓音，别样的讥讽。
“我们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阴阳师少女也不辩解什么，只淡淡的说，低着头用她那素白的手指把玩着桧扇，似乎是在盯着那上面精致的枫叶图案出神。
“反正我的实验快要成功了，那些为此牺牲的试验品，应该感到荣幸才对，我挑选本丸做实验的时候可是很苛刻的。”
白衣绯袴的女孩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身侍奉神明的巫女服，却是对神明连最基本的信仰和敬畏都没有。
【牺牲小部分的人，这是替他们赎罪，神明犯下的罪孽，难道不是应该由身为最优秀的审神者的我来判决吗？】
“我提醒你一句，再弱小的付丧神也是神明。”
阴阳师把玩桧扇的手一顿，抬眸看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神明...呵，这种被我这个小小的人类操控的神明么？”
外表永远定格在小女孩模样的最上陌血红色的眸中满是对神明的轻蔑和不屑，明明她在时政留存的身份档案里没有经历什么，却对付丧神有这么大的恶感，准确来说，是扩大到对所有非人类有这么大的恶感。
【刀剑付丧神这种会噬主的东西...也配称作神明？】
“你看。”
女孩转过身，指着远方滔天的大火里的某处，示意阴阳师看。
阴阳师少女顺着她的意看向樱花林的那边，虚着眸，琥珀色的瞳眸眯成一条细线。
只见大火里的某处，骨蛇模样的溯行军被一位浑身长满骨刺的刀剑男士刺穿内核正在消失。
说是刀剑男士，不如说是暗堕的妖魔，浑身不祥的气息与溯行军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位付丧神是...一期一振？
熟练的作用灵力聚集到眼部提升视力，阴阳师打开桧扇掩住微抿着的唇，脸上的梨涡隐没。
最上的实验，已经到这个阶段了么？
“作为可以量产来维护历史的工具，有什么必要拥有自己的思想呢？”
黑发红眸的女孩似乎很疑惑的问，右手微微一动，另一位暗堕的刀剑男士解决掉身边的溯行军，将刀刃送入完全暗堕的一期一振的身体里，然后毫无反抗的被下意识反击的一期一振杀死，两道黑烟消散，大火中已无刀剑男士和溯行军的踪迹。
【看，这样多简单，怕火什么的弱点完全就不存在了】
“...刀剑的本灵呢？你这样肆无忌惮，他们不会无所察觉吧？□□可是把刀剑的本灵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阴阳师少女闭上眼又复睁开，琥珀色的眼眸清澈而明晰，她的本丸里也有一位刀剑付丧神的本灵被她保护着。
最上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偏执，有太多的人为此已经失去了生命。
“我自有办法，这个雨宫家就没有必要知道了。”
女孩天使般的面容浮现出清纯可爱的微笑，说出的话却不怎么讨喜。
【我能碎第一把本灵，就能碎第二把，反正复制分灵的技术已经快要研发成功了】
“家主大人，你的考虑如何？”
白衣绯袴的女孩温柔的笑着问。
“我知道对于世家来说，道义什么的都是虚的，唯有捏在手里的利益是实的，不是吗？”
女孩向她伸出手，血色眼眸充满蛊惑。
“三成。”
半饷，阴阳师才悠悠的说。
“...雨宫家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呀，最多两成。”
女孩不满的皱眉。
“三成。”
阴阳师依旧不松口。
“没得商量？”
女孩挑眉问。
“就三成。”
阴阳师合起桧扇准备走人。
“...成交。”
女孩咬了咬下唇，对着踩着她的底线报价的阴阳师彻底没了什么好脸色。
一大一小两只白皙的手交握，又快速分开。
“合作愉快。”
阴阳师眯着眼笑，看着女孩打开时空转化器匆匆离去的背影说到。
突然，手持桧扇的阴阳师若有所感的向樱花林中的某颗樱花树看去。
一位背生黑色双翼的少女站在樱花树上，怀里抱着的一把镐藤四郎正在化作荧光消失，她痴望着不远处的大火，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察觉。
花瓣凋零，满地都是花的尸体。
“...又丢下...我一个人了......”
少女的呢喃轻的像落在花瓣上的微风。
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抛弃她，她以为他离不开她。
可是......
风吹得少女眼角有泪涌出，晶莹剔透。
尽管她的手中已经空无一物。
是上次在大阪城见到的那只小燕子。
阴阳师突然有些心软。
“西历2207年的今天，你会与故人重逢。”
一个声音在少女耳畔萦绕，指点迷津一般。
“西历2207年......”
黑发白裳的少女下意识的重复这个不知名的声音带来的话，黯淡无光的金眸渐渐明亮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能等吗？”
知道她与骨喰殿本灵相识，只因对方是历史的一部分，所以不能将她直接带到未来去的阴阳师心里微叹一声，故作威严的问。
从1657年，到2207年，整整550年。
能等吗？
“我能。”
少女目光坚定，毫不犹豫的回答。
“若你真能等到那一天，我就帮你与故人再续前缘，但你也要答应做我的式神，直到我死，如何？”
不知何时跑到树上站在少女身边的阴阳师现身问道。
“我答应你。”
妖怪少女如神明一般的金色眼眸注视着阴阳师，一字一句道。
【愿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纵使付出生命...纵使饱享孤寂...纵使失去自由...我也要，再见到他】
“你的名字？”
“燕绥。”
“那么...契约成立。”
能窥见人心的阴阳师梨涡浅笑，甚至不需要一纸文书，直接将唇轻印在了心灵纯粹的少女额头。
在以后的五百多年的岁月里......
愿你百年安生，不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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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我到这个时间点，有事？”
拥有一双能直视人心的琥珀色瞳眸的阴阳师少女从后面走上来，与女孩并立，她手中绘有雨宫家家纹的桧扇轻摇，含笑的唇边浮起一个轻浅的梨涡，却是半点没有把对方当成真正的小孩子。
“雨宫你会一直保持中立的对不对？”
灵魂都染上纯粹的黑色，脸上的笑容甜美，那双血红色的眼眸却透露出女孩真实想法的可怕。
【世家不帮忙没有关系...但如果有其他人阻碍的话就想办法杀掉】
哎呀，还真是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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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看着那双红色的眼睛，发出一个暧昧的音节，态度不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那些正义人士，给了你很大压力么？”
阴阳师少女又似不经意的看向女孩的双眸，轻声问道。
“正义人士...呵，时政的叛徒。”
黑发红眸的女孩嗤笑一声，血红色的眼瞳里满是未曾掩饰的憎恶，很难想象，这张如孩童般稚嫩的脸上会出现这种表情。
“先是逼疯了左/派与你理念不合的若华、然后一边在左/派的救命恩人雾岛面前装好孩子，一边暗害她的好友中立的两仪杏，作为生意上的伙伴与栗花落家族交好，和右/派利益一致的樱庭空是盟友，虽然樱庭空玩脱了......右/派作为弃子的绎心、背叛后被杀的染十、接着是中途想要退出却身体器官衰竭而死的晴凉，改革派横死的韫玉、以及意外死在战场上的柳原玲奈、记忆全无的藤原晞，再加上一个中立的牺牲品卯雪......”
阴阳师淡淡的说出对面之人百般掩饰的秘闻，当她琥珀色的双眸看过去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洞悉一切的感觉。
“时政的左/派过于优待刀剑付丧神，将其视为真正的神明，只必要的时候站在政/府这边，易引起审神者们的不满，右/派又过于激进，对刀剑付丧神太过严苛，将其视为工具，试图掌控，而近年来兴起的改/革派力量弱小，两边都不讨好，部分知内情的审神者和世家都持观望中立态度，坐看时政派系之争，再加上混乱阵营的溯行军领导团体时不时搅局，各方保持了诡异的平衡......”
阴阳师手持桧扇轻轻掩唇，垂眸一笑，琥珀色的眼瞳华贵而内敛，带着生来的华贵，掩住思绪万千。
当她直视他人探索他人秘密的时候，自己的秘密也会暴露在他人面前。
“而最上你，祸害了那么多的本丸和审神者，还不够？”
阴阳师合起桧扇，轻挑女孩的下巴，被一下子拍开，也不在意的笑了笑。
“雨宫家知道的挺多的，虽然我并不在意。”
女孩红宝石般的杏眼睁大，似不敢相信对方会这般失礼，嫌弃的瞪了阴阳师一眼，她往旁边走与之拉开距离，反正无论是俯视或类似调戏的动作她都讨厌。
【知道这些事又怎样，有证据吗？揭发了我又怎样？时政难道会放弃我？可笑】
【查明这些事需要时间，看来雨宫知道这些事已经有段时间了，会来赴约...雨宫家的态度很可疑呀......】
刚刚知道这些事的阴阳师少女但笑不语。
“至于你的问题...当然不够，只要人有需求，这些事就永远不会停止......”
女孩子稚嫩的嗓音变得低沉，红色的眼瞳暗沉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这些情绪在一个孩童的身上出现，分外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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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的...母亲？
阴阳师少女还想再看，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的女孩却已经转过身去，瞭望那远处滔天的橙色火焰，背对着她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动作，然后回头看阴阳师。
“你看，只要用技术抹去刀剑的自我意识，再通过特殊渠道让刀剑本体流入现世市场进行拍卖，能花最少的本钱得到巨大的利润，为什么要停止呢？内脏...血液...肉/体...什么不可以交易？而且实验成功后的刀剑男士人形，将会是最优秀的奴隶和仆从，啧啧，有钱人教导好一个奴隶所花费的时间太长了，不如现在方便，只等我实验成功，哈哈哈。”
明明在说这么恶毒的话，她脸上的笑容此刻却如同天使一般圣洁，花瓣般的唇吐露出一串清脆的笑声。
【贩卖刀剑这条地下产业链，如果被斩断了，不知会阻拦多少人的财路，只是一群没有什么关系的刀剑，就算是底蕴丰厚的世家，想必也不会为此轻易出头的吧？】
“......”
阴阳师不语。
“而身为世家代表的你和身为审神者代表的白石景玉，除了旁观还会做什么？”
黑发红眸的女孩歪着头对她笑，稚嫩的面容，软糯的嗓音，别样的讥讽。
“我们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阴阳师少女也不辩解什么，只淡淡的说，低着头用她那素白的手指把玩着桧扇，似乎是在盯着那上面精致的枫叶图案出神。
“反正我的实验快要成功了，那些为此牺牲的试验品，应该感到荣幸才对，我挑选本丸做实验的时候可是很苛刻的。”
白衣绯袴的女孩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身侍奉神明的巫女服，却是对神明连最基本的信仰和敬畏都没有。
【牺牲小部分的人，这是替他们赎罪，神明犯下的罪孽，难道不是应该由身为最优秀的审神者的我来判决吗？】
“我提醒你一句，再弱小的付丧神也是神明。”
阴阳师把玩桧扇的手一顿，抬眸看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神明...呵，这种被我这个小小的人类操控的神明么？”
外表永远定格在小女孩模样的最上陌血红色的眸中满是对神明的轻蔑和不屑，明明她在时政留存的身份档案里没有经历什么，却对付丧神有这么大的恶感，准确来说，是扩大到对所有非人类有这么大的恶感。
【刀剑付丧神这种会噬主的东西...也配称作神明？】
“你看。”
女孩转过身，指着远方滔天的大火里的某处，示意阴阳师看。
阴阳师少女顺着她的意看向樱花林的那边，虚着眸，琥珀色的瞳眸眯成一条细线。
只见大火里的某处，骨蛇模样的溯行军被一位浑身长满骨刺的刀剑男士刺穿内核正在消失。
说是刀剑男士，不如说是暗堕的妖魔，浑身不祥的气息与溯行军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位付丧神是...一期一振？
熟练的作用灵力聚集到眼部提升视力，阴阳师打开桧扇掩住微抿着的唇，脸上的梨涡隐没。
最上的实验，已经到这个阶段了么？
“作为可以量产来维护历史的工具，有什么必要拥有自己的思想呢？”
黑发红眸的女孩似乎很疑惑的问，右手微微一动，另一位暗堕的刀剑男士解决掉身边的溯行军，将刀刃送入完全暗堕的一期一振的身体里，然后毫无反抗的被下意识反击的一期一振杀死，两道黑烟消散，大火中已无刀剑男士和溯行军的踪迹。
【看，这样多简单，怕火什么的弱点完全就不存在了】
“...刀剑的本灵呢？你这样肆无忌惮，他们不会无所察觉吧？□□可是把刀剑的本灵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阴阳师少女闭上眼又复睁开，琥珀色的眼眸清澈而明晰，她的本丸里也有一位刀剑付丧神的本灵被她保护着。
最上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偏执，有太多的人为此已经失去了生命。
“我自有办法，这个雨宫家就没有必要知道了。”
女孩天使般的面容浮现出清纯可爱的微笑，说出的话却不怎么讨喜。
【我能碎第一把本灵，就能碎第二把，反正复制分灵的技术已经快要研发成功了】
“家主大人，你的考虑如何？”
白衣绯袴的女孩温柔的笑着问。
“我知道对于世家来说，道义什么的都是虚的，唯有捏在手里的利益是实的，不是吗？”
女孩向她伸出手，血色眼眸充满蛊惑。
“三成。”
半饷，阴阳师才悠悠的说。
“...雨宫家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呀，最多两成。”
女孩不满的皱眉。
“三成。”
阴阳师依旧不松口。
“没得商量？”
女孩挑眉问。
“就三成。”
阴阳师合起桧扇准备走人。
“...成交。”
女孩咬了咬下唇，对着踩着她的底线报价的阴阳师彻底没了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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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眯着眼笑，看着女孩打开时空转化器匆匆离去的背影说到。
突然，手持桧扇的阴阳师若有所感的向樱花林中的某颗樱花树看去。
一位背生黑色双翼的少女站在樱花树上，怀里抱着的一把镐藤四郎正在化作荧光消失，她痴望着不远处的大火，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察觉。
花瓣凋零，满地都是花的尸体。
“...又丢下...我一个人了......”
少女的呢喃轻的像落在花瓣上的微风。
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抛弃她，她以为他离不开她。
可是......
风吹得少女眼角有泪涌出，晶莹剔透。
尽管她的手中已经空无一物。
是上次在大阪城见到的那只小燕子。
阴阳师突然有些心软。
“西历2207年的今天，你会与故人重逢。”
一个声音在少女耳畔萦绕，指点迷津一般。
“西历2207年......”
黑发白裳的少女下意识的重复这个不知名的声音带来的话，黯淡无光的金眸渐渐明亮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能等吗？”
知道她与骨喰殿本灵相识，只因对方是历史的一部分，所以不能将她直接带到未来去的阴阳师心里微叹一声，故作威严的问。
从1657年，到2207年，整整550年。
能等吗？
“我能。”
少女目光坚定，毫不犹豫的回答。
“若你真能等到那一天，我就帮你与故人再续前缘，但你也要答应做我的式神，直到我死，如何？”
不知何时跑到树上站在少女身边的阴阳师现身问道。
“我答应你。”
妖怪少女如神明一般的金色眼眸注视着阴阳师，一字一句道。
【愿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纵使付出生命...纵使饱享孤寂...纵使失去自由...我也要，再见到他】
“你的名字？”
“燕绥。”
“那么...契约成立。”
能窥见人心的阴阳师梨涡浅笑，甚至不需要一纸文书，直接将唇轻印在了心灵纯粹的少女额头。
在以后的五百多年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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