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薅羊毛
在经过刚刚的这起实验事故之后，韩白衣就明白了夜魔的存在价值。
她有极大概率与只狼世界的枫和御子同样，是与该世界本源秘密有关的特别线索人物。
不过，与只狼世界不同的是，明日方舟世界是一个资料背景宏大、开放性较强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游戏路线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主线，一切世界背景都依附于游戏人物角色展开，很多角色与角色之间的背景边界就会显得较为模糊。
为了探究这种世界的本源秘密，韩白衣就必须从人物资料里进行摸索。
之前他要求闪灵开始监视夜魔，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但是，在韩白衣通过这次精神能量募集实验造出‘眷者’之后，他便不得不暂时放下了深入探究夜魔身体秘密的心思。
通过现在可以得知的资料总结，源石内蕴含着大量的精神能量，以及名为‘天目’的独立意识，这种意识可以通过精神能量的转移‘寄生’在人类个体身，以吸收源石为生存途径。
泰拉世界所谓‘天灾’背后，也同样隐藏着某种秘密。
这种秘密，会牵扯到。
韩白衣双手交叉，腰背笔直挺起，心中默默的分析着。
虽说这次出现的实力一般，但这里的‘一般’的实力对标者可是韩白衣这种泰拉世界顶尖的强者。
连在泰拉佣兵界所向无敌，被其他佣兵们称为怪物的斯卡蒂，在他手里都是一招秒的货色，由此可见神明手中掌握着何等的力量。
而且韩白衣还没有忘记，他们这次实验所用的精神能量限额可是被他盯得死死的，眷者的附身者刚一产生变化，韩白衣便立刻要求赫默断掉了精神能量供给。
在断开精神能量供给的瞬间，精神能量数额：39奥量。
也就是说，他可是在精神能量刚刚够降临的瞬间，就断开了能量供给。
如果当时继续供给精神能量呢？
现在供给的精神能量只有39奥量，如果将这个数字翻个十倍二十倍呢？
他会有多强？
当然，韩白衣不认为对方的实力会随着精神能量的供给一直无限度的提高下去。
否则，就算眷者没什么事，但供给他附体的人类身体本身必然会崩溃。
韩白衣可是记得，鲁本才刚刚接受了4奥量的精神能量，整个人就被冲击的神志不清了。
到实验后期，他的身体甚至产生了自我崩溃的现象。
鲁本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虽然没什么人性，但却也是个能够以一人之身杀穿一整个村庄的强悍佣兵。
泰拉世界的村庄不像现实生活中那样与世无争，每个村庄都是有着足以在源石虫以及盗匪的威胁下保护村子的强大武力的。
除了眷者的威胁之外，韩白衣对天的那位也同样忌惮不已。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种种顾忌叠加下来，现在即便夜魔跑路了，韩白衣也不敢没有任何准备，冒冒失失就去把她追拿归案。
正思索着，面带愧色的闪灵忽然站起来：“白先生，由我将她抓回来吧。”
“她对源石研究所正在进行的实验很重要，我会承担这次失误的责任。”
韩白衣心里正想着合适的处理措施，抬头看了看闪灵，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声音平静道：
“坐下吧，这次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对夜魔的实力预估和处理措施有误。”
“白先生”
“这次是我的决断有问题，我没有推卸责任的习惯。”
“你坐下吧。”
闪灵闻言，只得轻轻落座，长着两根如象牙般长角的小脑袋低垂着，微微抿着唇。
“闪灵，对夜魔发布通缉命令，追加奖赏。”韩白衣思索了一会儿，斟酌着道，“她现在的赏金是一亿五千万增加赏金就不用了，向外界抛出一个席位吧。”
“如果不想加入幻境的话，就给予一个矿石病完全治愈资格。”
“席位不允许出售，治疗资格可以允许转让，但是要确保活捉。”
“暂时这样，如果有后续情况再论。”
“是，我明白了。”
闪灵默默点头。
韩白衣轻飘飘落了两句，就给此次**定下了后续步骤。
这就是坐拥着一个大势力的好处。
别看这两个奖励比起真金白银来好像一点都不实在，但对真正拥有实力去追缉夜魔的强者而言，地位与权力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幻境刚刚成立一个月不假，但这一个月的时间，却刚好足够让这个组织的名声在整个泰拉世界传播开。
组织与组织之间也是有所不同的。
幻境这个新生组织连基础业务都还没展开，一切都处于筹备实验中，但它的创立者却是曾经在伦蒂尼姆与那个‘龙女’塔露拉对决，整整打爆了一条街，最后以平手结束的顶尖强者‘白先生’。
直至今日，还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而且幻境虽然是一个新兴组织，但光是基础注册资金就高达三十个亿，干部的公布潜能级别没有一人低于四星。
最重要的是，这个组织目前唯一向外界公开的业务，竟然是治疗矿石病！！
那可是矿石病，泰拉世界公认的绝症，真正的不治之症。
要知道，矿石病可是真正的不分下阶级，只要作为人生存在这个世界，就有可能感染的恶疾。
哪怕是在泰拉世界的层人物中，也不乏患有矿石病的强者与富翁。
幻境近些日子能保证组织运行平稳，实验不缺钱花，人脉广、路子宽，靠的全是韩白衣接的这点私活。
在这些高层人物的推波助澜，与银灰所在的喀兰贸易集团的全力推广下，幻境组织的名声，在这短短一个月里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深入到每个人的记忆中扎下了根。
有钱、有权、实力强，又是一个新兴组织，现在进入未来就妥妥的是个元老级人物。
所有有识之士都能看到幻境这个小渔村的宏大未来，这些日子想要加入的人自然是犹如过江之鲫。
不过韩白衣对外择人要求极高，潜能低于四星级连看都不看，只要五星及其以级别。
但是，正常五星级潜能的新人可都是早早就被别人定好了，在其他大组织里被人家当做大爷供起来的，谁会来他这受气？
一星级是普通平民的水平，二星级是绝大多数组织正式行动人员的平均水准，三星潜能的干员在许多组织里可就是中坚骨干了。
至于五六星潜能级别的，一般都是下一任团队领导人班子，没人会随便放走。
于是，最近幻境里新加的人手，除了赫默的实验团队之外，就只有天火实验团队的那些研究人员了。
处理完夜魔的问题，韩白衣才忽然想起天火那边的事情，转头向闪灵问道：“天火开发的脑机怎么样了？可以投入商用了吗？”
脑机，是天火在狐尾组织时就构思开发的一种便携式个人传呼机，由于可以借助精神能量直接使用，所以直接如此命名，现在正在幻境的二层实验室进行初步开发实验。
这个名字则是韩白衣给起的。
布斯沃硕德·牛顿曾说过：简洁，是智者的美学。
随便起个名得了呗。
“嗯，天火小姐那边已经开发出第一代产品。经过这半个月的试用，已经能保证内部源石技艺的结构稳定性，不会继续发生爆炸了。”
闪灵一边说着，一边淡定的从后面取出一个约莫拇指粗细的银灰色环带，不紧不慢的扣在自己脖子。
刚一扣，环带中央就亮起一道蓝光。
韩白衣眼角一抽，你还真不怕它炸了。
闪灵带脑机之后，也不见动作，面前忽的出现了一个呈淡蓝色的半透明面板。
屏幕背景十分单调，除了数字时钟之外，就是几个图案简洁的方形框图标。
看着这个熟悉的屏幕背景，韩白衣不由得有些想笑。
天火还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没错，韩白衣就是按照现世的手机屏幕制订的个人脑机屏幕，连出厂软件也只有草草设计出来的浏览器、信箱、通话、短信等寥寥几个。
但是，在泰拉世界中，脑机的出现，已经是一个堪称里程碑式的巨大突破。
从很早之前，韩白衣就发现了很奇怪的一个现象。
在泰拉世界，虽然源脑、源视机早已出现了很久，很早之前就走入家家户户，甚至连源石网络都逐渐发展成熟，但是个人通讯行业却始终都处于传呼机状态，仅仅保留最基础的时间与通讯功能。
清楚现世那信息大爆炸时代里手机这一产物之威力的韩白衣，立刻便抓住了其中的商机，借助天火的才能，以此作为未来幻境的立身之本。
——作为一个组织的大佬，他不能总靠着自己这点手艺养着一大家子人吃饭，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虽然很难见到，但没吃过猪肉也得见见猪跑，道理得会用。
另外，在之前抹消陨石时发现以灵机为媒介接触源石，也能将其转化为灵机之后，韩白衣心中也往这方面起了些心思。
从闪灵手中接过另一个脑机，有样学样的将其戴在脖子，韩白衣新奇的输入灵机，用大脑操作了两下，莫名有种自己得到了一个新的系统的感觉。
玩着玩着，他忽然抬起头问闪灵：“如果我想要接入源石网络的话，是要消耗自身的源石能吗？”
闪灵点点头，从斯卡蒂面前走到韩白衣身后，帮助他操作起脑机屏幕的网络浏览器。
“源石网络由于其特殊性，一般需要在源脑处定时安放一定量源石块才能正常使用。不过由于我们设计的脑机针对的主要消费人群是术师、辅助、医疗等富裕的职业者群体，所以将其设定为消耗自身源石能运行。”
一边说着，闪灵一边靠在韩白衣肩膀，用手指点了点他屏幕右角的小电池。
那里始终保持着。
“如果源石能消耗过大，个人脑机会自动弹出提示，并且在使用者体内源石能接近危险线时主动断开连接。”
“不过，如果是成长起来的四星以潜能级强者的话，单单是自身源石能恢复速度应该就大于它本身的消耗速度了。”
“当然，对一星潜能级的平民而言，这个消耗还是相当惊人的，必须要限制使用才可以，每天大概只能使用两个小时左右。”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平民大概率买不起脑机，不是我们的主要用户。”
说起这一点时，闪灵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泰拉世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虚伪的言论自由，更没有可笑的智障正确，如果非要给人设定一个标准的话，实力就是这个世界最稳定的标准。
哪怕是如闪灵这般无私的医者，她们心中也会清晰的将人分出三六九等。
强者与弱者的生命是无法等价的。
韩白衣对闪灵话语背后的价值观不做评价，只是默默的将灵机输入脑机之中，然后打开浏览器，点开网页，浏览其中热度最高的一些网站。
泰拉世界的源石网络和现世的早期互联网差别不大，由于网速限制，暂时还没有形成现世那种app时代，众多ggmm的网冲浪地点都在一个个网页论坛，顶天了也就是一些限定人数的黑白色调式语音聊天室。
看久了会眼睛疼的那种。
俗称阴间聊天室。
一边浏览着，韩白衣一边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灵机流失速度。
虽然流失的灵机数量对他而言已经少到了几乎无法测量的地步，但是灵机确确实实的正在被消耗着。
而且这部分灵机并非凭空蒸发，而是通过这些网站中的某些术式，经过源石技艺阵法的流通一直通向某个遥远的位置。
感觉到这一点之后，韩白衣微微点头。
源石网络，说白了就是以源石技艺为基础构建的网络节点，网络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以一种特殊的源石技艺形式表达显示。
在现世中，这就是代码与编程。
只不过在泰拉世界中换了一种形式而已。
但是，在泰拉世界中却没有‘无线电’这种远距离信息交流的基础。
一切都需要用源石能代替。
在这种情况下，特殊术式消耗的源石能必然是一笔堪称庞大的数字。
想要维持这样的消耗，源石能从哪里来？
自然是从用户身薅羊毛。
每个人身也不多薅，只薅一点点，只要积累起足够的用户数量，就能进行可持续发展。
在发现自己的灵机也能转化源石能之后，韩白衣就开始打起了用户们身体里面的源石能的想法。
得想个法子薅薅他们才行。
那么，该怎么把脑机与薅羊毛结合起来呢？
韩白衣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转过头：“闪灵，如果我想要做一个网站的话，需要准备些什么呢？”
闪灵直起身子，胸口晃了晃，低头想了想：“大概，需要一个大型的基点源石术式吧我也不太明白，天火小姐比较在行，您可以问问她。”
斯卡蒂杵在旁边听了半天，三无的小脸底下渐渐的透出一股茫然之色。
源石网络是什么？为什么要消耗源石能？什么叫基点源石术式？这个哔哩哔哩就变出一个板子的狗狗项圈是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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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要求闪灵开始监视夜魔，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但是，在韩白衣通过这次精神能量募集实验造出‘眷者’之后，他便不得不暂时放下了深入探究夜魔身体秘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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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韩白衣不认为对方的实力会随着精神能量的供给一直无限度的提高下去。
否则，就算眷者没什么事，但供给他附体的人类身体本身必然会崩溃。
韩白衣可是记得，鲁本才刚刚接受了4奥量的精神能量，整个人就被冲击的神志不清了。
到实验后期，他的身体甚至产生了自我崩溃的现象。
鲁本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虽然没什么人性，但却也是个能够以一人之身杀穿一整个村庄的强悍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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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眷者的威胁之外，韩白衣对天的那位也同样忌惮不已。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种种顾忌叠加下来，现在即便夜魔跑路了，韩白衣也不敢没有任何准备，冒冒失失就去把她追拿归案。
正思索着，面带愧色的闪灵忽然站起来：“白先生，由我将她抓回来吧。”
“她对源石研究所正在进行的实验很重要，我会承担这次失误的责任。”
韩白衣心里正想着合适的处理措施，抬头看了看闪灵，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声音平静道：
“坐下吧，这次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对夜魔的实力预估和处理措施有误。”
“白先生”
“这次是我的决断有问题，我没有推卸责任的习惯。”
“你坐下吧。”
闪灵闻言，只得轻轻落座，长着两根如象牙般长角的小脑袋低垂着，微微抿着唇。
“闪灵，对夜魔发布通缉命令，追加奖赏。”韩白衣思索了一会儿，斟酌着道，“她现在的赏金是一亿五千万增加赏金就不用了，向外界抛出一个席位吧。”
“如果不想加入幻境的话，就给予一个矿石病完全治愈资格。”
“席位不允许出售，治疗资格可以允许转让，但是要确保活捉。”
“暂时这样，如果有后续情况再论。”
“是，我明白了。”
闪灵默默点头。
韩白衣轻飘飘落了两句，就给此次**定下了后续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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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两个奖励比起真金白银来好像一点都不实在，但对真正拥有实力去追缉夜魔的强者而言，地位与权力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幻境刚刚成立一个月不假，但这一个月的时间，却刚好足够让这个组织的名声在整个泰拉世界传播开。
组织与组织之间也是有所不同的。
幻境这个新生组织连基础业务都还没展开，一切都处于筹备实验中，但它的创立者却是曾经在伦蒂尼姆与那个‘龙女’塔露拉对决，整整打爆了一条街，最后以平手结束的顶尖强者‘白先生’。
直至今日，还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而且幻境虽然是一个新兴组织，但光是基础注册资金就高达三十个亿，干部的公布潜能级别没有一人低于四星。
最重要的是，这个组织目前唯一向外界公开的业务，竟然是治疗矿石病！！
那可是矿石病，泰拉世界公认的绝症，真正的不治之症。
要知道，矿石病可是真正的不分下阶级，只要作为人生存在这个世界，就有可能感染的恶疾。
哪怕是在泰拉世界的层人物中，也不乏患有矿石病的强者与富翁。
幻境近些日子能保证组织运行平稳，实验不缺钱花，人脉广、路子宽，靠的全是韩白衣接的这点私活。
在这些高层人物的推波助澜，与银灰所在的喀兰贸易集团的全力推广下，幻境组织的名声，在这短短一个月里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深入到每个人的记忆中扎下了根。
有钱、有权、实力强，又是一个新兴组织，现在进入未来就妥妥的是个元老级人物。
所有有识之士都能看到幻境这个小渔村的宏大未来，这些日子想要加入的人自然是犹如过江之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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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正常五星级潜能的新人可都是早早就被别人定好了，在其他大组织里被人家当做大爷供起来的，谁会来他这受气？
一星级是普通平民的水平，二星级是绝大多数组织正式行动人员的平均水准，三星潜能的干员在许多组织里可就是中坚骨干了。
至于五六星潜能级别的，一般都是下一任团队领导人班子，没人会随便放走。
于是，最近幻境里新加的人手，除了赫默的实验团队之外，就只有天火实验团队的那些研究人员了。
处理完夜魔的问题，韩白衣才忽然想起天火那边的事情，转头向闪灵问道：“天火开发的脑机怎么样了？可以投入商用了吗？”
脑机，是天火在狐尾组织时就构思开发的一种便携式个人传呼机，由于可以借助精神能量直接使用，所以直接如此命名，现在正在幻境的二层实验室进行初步开发实验。
这个名字则是韩白衣给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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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灵一边说着，一边淡定的从后面取出一个约莫拇指粗细的银灰色环带，不紧不慢的扣在自己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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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白衣眼角一抽，你还真不怕它炸了。
闪灵带脑机之后，也不见动作，面前忽的出现了一个呈淡蓝色的半透明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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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熟悉的屏幕背景，韩白衣不由得有些想笑。
天火还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没错，韩白衣就是按照现世的手机屏幕制订的个人脑机屏幕，连出厂软件也只有草草设计出来的浏览器、信箱、通话、短信等寥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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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组织的大佬，他不能总靠着自己这点手艺养着一大家子人吃饭，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虽然很难见到，但没吃过猪肉也得见见猪跑，道理得会用。
另外，在之前抹消陨石时发现以灵机为媒介接触源石，也能将其转化为灵机之后，韩白衣心中也往这方面起了些心思。
从闪灵手中接过另一个脑机，有样学样的将其戴在脖子，韩白衣新奇的输入灵机，用大脑操作了两下，莫名有种自己得到了一个新的系统的感觉。
玩着玩着，他忽然抬起头问闪灵：“如果我想要接入源石网络的话，是要消耗自身的源石能吗？”
闪灵点点头，从斯卡蒂面前走到韩白衣身后，帮助他操作起脑机屏幕的网络浏览器。
“源石网络由于其特殊性，一般需要在源脑处定时安放一定量源石块才能正常使用。不过由于我们设计的脑机针对的主要消费人群是术师、辅助、医疗等富裕的职业者群体，所以将其设定为消耗自身源石能运行。”
一边说着，闪灵一边靠在韩白衣肩膀，用手指点了点他屏幕右角的小电池。
那里始终保持着。
“如果源石能消耗过大，个人脑机会自动弹出提示，并且在使用者体内源石能接近危险线时主动断开连接。”
“不过，如果是成长起来的四星以潜能级强者的话，单单是自身源石能恢复速度应该就大于它本身的消耗速度了。”
“当然，对一星潜能级的平民而言，这个消耗还是相当惊人的，必须要限制使用才可以，每天大概只能使用两个小时左右。”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平民大概率买不起脑机，不是我们的主要用户。”
说起这一点时，闪灵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泰拉世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虚伪的言论自由，更没有可笑的智障正确，如果非要给人设定一个标准的话，实力就是这个世界最稳定的标准。
哪怕是如闪灵这般无私的医者，她们心中也会清晰的将人分出三六九等。
强者与弱者的生命是无法等价的。
韩白衣对闪灵话语背后的价值观不做评价，只是默默的将灵机输入脑机之中，然后打开浏览器，点开网页，浏览其中热度最高的一些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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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久了会眼睛疼的那种。
俗称阴间聊天室。
一边浏览着，韩白衣一边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灵机流失速度。
虽然流失的灵机数量对他而言已经少到了几乎无法测量的地步，但是灵机确确实实的正在被消耗着。
而且这部分灵机并非凭空蒸发，而是通过这些网站中的某些术式，经过源石技艺阵法的流通一直通向某个遥远的位置。
感觉到这一点之后，韩白衣微微点头。
源石网络，说白了就是以源石技艺为基础构建的网络节点，网络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以一种特殊的源石技艺形式表达显示。
在现世中，这就是代码与编程。
只不过在泰拉世界中换了一种形式而已。
但是，在泰拉世界中却没有‘无线电’这种远距离信息交流的基础。
一切都需要用源石能代替。
在这种情况下，特殊术式消耗的源石能必然是一笔堪称庞大的数字。
想要维持这样的消耗，源石能从哪里来？
自然是从用户身薅羊毛。
每个人身也不多薅，只薅一点点，只要积累起足够的用户数量，就能进行可持续发展。
在发现自己的灵机也能转化源石能之后，韩白衣就开始打起了用户们身体里面的源石能的想法。
得想个法子薅薅他们才行。
那么，该怎么把脑机与薅羊毛结合起来呢？
韩白衣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转过头：“闪灵，如果我想要做一个网站的话，需要准备些什么呢？”
闪灵直起身子，胸口晃了晃，低头想了想：“大概，需要一个大型的基点源石术式吧我也不太明白，天火小姐比较在行，您可以问问她。”
斯卡蒂杵在旁边听了半天，三无的小脸底下渐渐的透出一股茫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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